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你成功了……满意吗……?” 少女哀怨地盯着他,紧紧抱住胸前的双乳——这点措施并不能带来什么遮掩,只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罢了。北贤王不由皱了皱眉头,扬起手中细长的鞭子,手腕略一用劲,便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少女的玉臀上。玹惊叫一声,几乎要从床上落了下去,却不得不在最后时刻,勉强支撑着停了下来,停留在床的边沿。 “这是应该有的态度吗?” 鞭子撕裂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而北贤王那严厉的质问也随之而来。毫无办法,感受到不妙的少女,只得低声下气地支撑起身体,跪坐在床上,向支配她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伏下了脊背与脑袋。 “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 “看样子应该继续把你拴起来了。” 北贤王摇了摇头,轻轻一挥手,那冰冷的镣铐与项圈,便从几案上飞了过来,牢牢锁在少女的肢体之上。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抗拒,却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既成事实——才被玷污,却又要被拘束,其中的屈辱实在是一言难尽。但她没有选择——目前她的一切,完全取决于一旁高大的男人。 “像你这样不老实的女人,必须喂饱了棍棒和鞭子才能变得听话呢。” 北贤王故作遗憾地叹息着,随即便施展法术,将少女的肢体分开,摆成了受罚的姿势。随即,那呼啸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再度落下,打在那已经青肿的臀峰上。 午夜的钟声即将响起,庞大的米泽特,也将迎来它新的一天。然而那被缚于笼中的夜啼鸟,却失去了出声的权利。她被关押在舒适而精巧的牢笼内,在哀怨与无奈中,一遍遍,抚慰着自己受伤的羽翼。 “干得不错啊,各位?” 凝川满意地望着面前部下们,不由得轻轻拍起了手掌。夜风猛烈地吹拂着,掀起站在高处的,少女们那天青色的羽织,抚慰着她们光裸的臀瓣。而她们也骄傲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听候着来自她的进一步安排。 “谨遵您的指示!” 凝川并没有着急吩咐些什么,而是抬起手臂,似是要抓取那高天之上的星辰。她出神地俯瞰着米泽特的一切,良久,终于在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区区小儿,如此狼狈,也妄图违抗天命,阴谋叛逆?” “受天命,令不诚。陛下在上,东王殿下在上,吾等誓要矫枉纠逆,还清朗于天下!” “咚——!” “咚——!” …… 午夜的钟声,连续敲击了数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翻动声,如同骨牌般传遍了街巷。那是射击军交接的声音,也是新的一日开始的声音。当然,暂时还没有人察觉到,在这一片片整齐的交接声中,混进了几个杂音。而她们,将在这庞大的城市里,掀起意想不到的波澜。 “哦?我看到了。” 东明王轻轻拍了拍石榻上巫女的臀部,示意她可以起身了。巫女急忙屏息提气,轻轻收拾好身边的环境,拖着那红肿均匀的裸臀,与蜜液中一片狼藉的小穴,双手端着符节,跪在了一旁祭坛边的粗石板上。方才的她,正用自己的灵魂与身躯取悦着神明,为自己的主君搭建起那遥远的,视觉的桥梁。而现在,她需要通过这小小的自罚,来冷静下那躁动不安的身体了。 “辛苦你了,瑞贺。” 东明王向少女轻轻道了声别,便径直走出了庙宇的大门。现在,他需要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稍加整理,以便评估下一步的办法了。 “日晷……嗯,不如干脆成全他,让他加封西王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中,便冒出了一条颇具诱惑的毒计。 是的,他需要将这麻烦的眼中钉,先捧上足够高的位置。 第5章 大陆的轴承【上】 “……加封为西王?” 男人弹了弹手中的信纸,宫灯的光芒从那薄而坚硬的纸张中透过,倒映在他深不可测的双眼中。他检查着这封来自远方的书信——格式正确,证明齐全,甚至纸张里还封着那特有的法印。毋庸置疑,这是来自东明王的信件——没有半分虚假。 “真是奇怪……他怎么对这事如此热情……” “是为何事忧愁,我的陛下?” 白狐般妩媚而柔软的影子,从男人的腰后掠过,轻轻摩擦着他薄衫下的肌肤,发出一阵细微的摩挲声。男人眉头一蹙,但却很快地安定下来——他不喜欢思考时被任何外人或事物打扰,然而当下的情况自然又是特殊的。于是乎,一动一静,直觉与理性如水乳般交融,在那轻微的不快后,很快便抚平了他有些浮躁的内心。 是的,他的一呼一吸,都关乎着整个帝国的安定。 泽兰提斯(Zerantis),帝国的皇帝,“天命”在大地上的代行者,整片中土大陆的最高统治者。当然,在大部分时候,他的“名字”都是绝不可直呼的禁忌——毕竟,帝国数亿臣民的福祉和兴亡,都与他息息相关。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记得那个名字了——三百余年的岁月足以抹平一切痕迹,而那些见证着他登上宝座的身影,要么早已飞升上极乐的净土,要么与他一道,化作了大地上永恒的影子。 而身边的女子,便是这例外中的一个。 米特莉丝(Miteriss),长着漂亮的金色鬈发与尖耳朵的,“永生的眷族”,也是皇帝过去岁月中诸多战利品的一个。三百年前帝国初创的时代,她的精灵王国也曾经是颇具实力的地区霸主。然而,那时的她犯下了最愚蠢的错误——为了整合内部,选择向当时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帝国开战。战争的结果十分明确:在皇帝鬼神般的指挥下,新生的魔女部队将入侵者杀得大败,而志在必得的米特莉丝女王,也同她的女儿一起被俘,沦为了皇帝的私人奴隶。认清了命运与实力差距的女王,从此心甘情愿地臣服在皇帝的脚下——不论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国家。在这三百年的岁月里,她与女儿毕恭毕敬地服侍着面前的男人,也帮助他一步步走向天命的极致——是的,当下魔女们所使用的的战斗系统,还要仰赖她一份功劳呢。 “三百年了,你还是那么骚浪淫荡啊,亲爱的。” 男人微笑着,伸手撩开女精灵胸前的轻纱,随性地玩弄起那傲人的双乳,与象征着成熟和魅惑的深红色乳尖。米特莉丝舒服地呻吟着,将那满含着温暖与湿润的唇齿,紧紧贴在男人的脸颊上,肆意地亲吻起来。作为皇帝众多奴隶中最特殊的存在,她被允许这样主动地接近,而不是被动地等待赏玩的许可。当然,作为奴隶,她的一切依旧取决于皇帝陛下的恩准——包括身上这套轻薄得吹弹可破的衣装:银质的项圈和脚镣,还有沿着肌肤线条眼延伸的锁链,勾勒出臣服于驯顺的姿态;丰满的大腿横陈在席前,而白皙的美背几乎完全暴露在外,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绝美的肉体。按照惯例,臀部是不能遮挡的——即便是身为曾经的女王;除了胸前两块垂下的、裁剪成菱形的半透明白纱,与胯部同样朦胧,仅有一指长的遮盖外,她的全身上下便再无任何一点实质性的遮盖了。 “女人的衣物只是勾勒身体的尺度”。曾经作出过这般论断,决定了无数少女被赏玩命运的,帝国顶点的统治者,对自己的眷属,自然要更加彻底地将信条贯彻下去。毫无疑问,男人对这套指定的衣着,以及衣着中风韵正盛的女精灵,都十分地满意——而米特莉丝也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驯服中,将男人那审视一切的目光化作由衷的喜悦了。 …… 男人结束了自己的赏玩,内心的疑虑也稍有平静。他再次举起那张特制的信纸,拍了拍米特莉丝的脑袋。现在,信纸上的内容正投影在光洁的墙面上,而东王的徽章,也随着这影子的翕动而闪烁不停。 “陛下是疑虑东王的意图,是吗?”米特莉丝轻抚着男人敞开衣襟中健硕的胸膛,在他的耳边轻轻问道。 “倒也不尽然……” 皇帝深吸一口气,将身体靠在了米特莉丝的怀中。他能感受到那对美乳的重量,正轻柔地压在自己的后辈上——这无疑让他增添了几分信心。 “你说说,米特莉丝。日晷,是个怎样的人?” 米特莉丝的心脏仿佛“啪嗒——”地跳了一声。身为皇帝的眷属和奴隶,擅自评价一位手握大权的贵族是冒犯且不合适的——即便她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帝国权势最高的女性之一。然而她也并非默守陈规之人——她能敏锐地感受到皇帝陛下的决断已经走到了关键环节,而自己需要促成这一次“飞跃”,才能尽到自己身为眷属的责任。 “日晷大人嘛,是一个认真而一丝不苟的人呢。” 她没有选择开门见山,而是先不痛不痒地抛出了一句正确的空话——每一个接触者都会给予日晷的评价。 “这种话就收回去吧,不然你的屁股会遭殃的。” 很明显,皇帝并不想听到这种无意义的陈述。他拍了拍怀中女精灵的臀瓣,暗中使上了一丝力气。吃痛的米特莉丝娇哼一声,意识到大事不妙,只得暗自重新组织起语言: “奴儿以为,日晷是个野心勃勃的枭雄,陛下不可不防。” 米特莉丝的话轻轻落在地毯上,如雪花般消失不见。男人急忙坐直了身体,抱起怀中的娇娘,急切地凝望着她瞳孔的深处: “还有呢?” “但目前,他是您必须依仗的人之一。” 久远的回忆袭上了米特莉丝的心头——那是岁月留给她的痕迹与教训。而现在,她要将自己的智慧,再次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自己的主人。 “您一直在忧虑北贤王的事吧?” “嗯。” 男人不置可否地答应着,在她的颈弯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似乎在谋划些什么,而且和日晷越走越近了。这可不是件好事。” “所以您更应该依仗日晷了。” 米特莉丝的纤手适时地伸进了男人的轻质丝绸短袍之下,摩挲起那根胸围的阳物——她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了。男人如同暴躁的大猫,在保持距离的同时,也要学会适当地爱抚——尤其是这头王座上的雄狮。她用食指和中指拨开那膨胀雄蕊前寸余的包皮,夹住那柱头下粗糙的细沟,如蜜蜂般来回游走着。男人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那紧绷的双腿也逐渐放松下来——米特莉丝知道,她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帝国引以为傲的法术和魔女,正面临着难以察觉的危机,而日晷则完全不受这二者拘束。如果您需要打破僵局,让那些麻烦的人闭嘴,正需要好好重视他的价值。” “但北贤王,理应先我一步啊?”男人有些疑惑地问到,“我为什么要出这一招明显的后手呢?” “北王的小恩小惠,又怎么比得上您的光辉呢?更何况,您不需要完全掌控他的行动,只要让他意识到,保持余地有利可图,便足够了。” 仿佛是看出男人的迟疑并未完全消解,她又精准地补充道: “东王的信件,自然也有此等考虑——不过,他更看重自己的利益。如果送他这个顺水人情,那想必他会更加积极地投身于明争暗斗之中。届时,不论是北王还是东王,甚至是日晷本人,是输是赢,您都可以总览全局,坐收渔利。” “西王之位,自从韦斯特(Wirster)殿下归天后便一直空缺。群狼相逐,你争我夺。如今,您若一锤定音,将日晷送上这个位置,对这些故步自封的家伙无疑是一次警示。让他们继续活动起来,您就会有更多的时间,为下一个百年大计和帝国的未来着手了。” “好,好啊!”一席话听完,皇帝不由得朗声大笑,“果真当局者迷,朕就是纠结太多,才无法下定决心。米特莉丝,你的聪明可不减当年哪?” “全仰赖陛下的英明指引。”米特莉丝立刻双膝跪地,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礼。周身的银链伴随着她赤裸的丰臀而摇晃着,发出一阵魅惑而香艳的清脆声响。因困惑解开而畅快无比的男人不由得心花怒放,顿时兴致大起。他稍一抬手掌,在法术的淡金色光芒中,取出一块特制的小板。板身不大,却十分地精致——上面刻满了特制的法术回路与象征着皇帝威严的天日纹章。他抚摸着板身,而法术回路中沉睡的力量也随即被唤醒,散发出柔和雍容的气场。 身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对眷属的调教与规训自然是格外讲究。对于那些过往岁月中得到的“高级战利品”,自然需要专门的用具去管束——曾经身为贵胄的眷女们,都有专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惩罚工具。对于米特莉丝母女而言,这块精致的板子将只为她们丰润的臀瓣带来肿胀与疼痛。 “好,那就赏你屁股上一阵花开吧。” “好过分哦,主人……”米特莉丝有些不情愿地娇哼着,她在本能中依旧有些惧怕这块板子。然而她却依旧乖巧地摆出驯服的姿势,匍匐在男人面前——主人的命令大于一切,而这块板子的出现便是无形的命令。 “过分?那就让希丝安娜(Hieseanna)来陪你也不错。” 男人笑吟吟地打了个响指——一道柔和的白光过后,一位曼妙婀娜的精灵少女已然站立在席前。如果说米特莉丝是鲜艳的月季,那面前的少女便宛如轻施露水的百合:金色的中长发扎成辫子,横垂在微微耸起的香肩上;天空般澄澈的眼眸与小巧标志的鼻梁,渲染出那天真而温顺的神采;惹人怜爱的玉趾从白色踩脚袜中透出,俏皮地偶尔交叠在一起。同样令人惊奇的还有那更甚于米特莉丝,连堪堪遮盖也很难谈得上的“衣物”——两道细长的白纱从少女的皮质项圈延伸过乳沟,一直连接到大腿的袜带上;白纱上点缀着金质的“鳞片”,随着少女轻微的动作,闪烁着柔媚的光芒。如果说米特莉丝的“衣物”尚且象征性地遮盖了上下私处,少女的穿着,却将那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大方展示了出来——不论是粉嫩的乳头,还是略微湿润的娇柔蜜穴。仿佛这暴露之至的“衣物”,就是专门为这具不为时间所动的美丽身体所准备的。 希丝安娜,曾经精灵王国的公主,米特莉丝在过去岁月中的第一个女儿。精灵的特质与皇帝的法术赐予她永恒的纯美,而代价则是,她作为奴隶和眷属,被永远地禁锢在皇帝的宫殿中与身边。 “陛下有何吩咐呢?” 少女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身,向男人行礼完毕。她的小腹已经明显地隆起——那是来自皇帝的恩赐。在这三百年的漫长岁月中,她当然不止一次地接受过这种恩赐——她的母亲也是一样。母女共侍一主,乃是人世间无上的至福。身为至高的尊者,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母女唤出一同赏玩,对于疑虑后的放松有着显而易见的好处。 “朕甚是欣慰,决定赏赐你们一顿花开。”男人戏谑地吩咐到。 “明白,尊敬的主人。” 希丝安娜衣饰上的金鳞轻轻晃动着,转眼间便已经乖巧地趴在了房间内的长凳上,分开双腿露出那微肿的私处,撅起挺翘的臀峰。见女儿已经做好了准备,米特莉丝也只能忐忑地跪在了一旁的长凳上,将丰臀高高撅起,任由私处与双乳的轻纱垂落而下。见二女已经做好准备,男人也毫不客气地掂了掂木板,屏气凝神,向着自己垂涎已久的四颗臀瓣挥了下去。 “啪——!” “呀~~谢陛下恩典——!” “啪——!” “请主人随意使用贱奴吧~~” …… 在一片淫靡的娇喘、皮肉的作响与蜜液飞溅的暧昧声音中,男人终于得到了发自内心的放松与喜悦。而在房间空无一人的主室内,贯注了皇帝陛下念力的打字机正沙沙地轻摇着——一封来自帝国首都的册封信,正在誊写属于它的文本。接下来,这封在宫殿深处诞生的信件,在经过加密后,会穿越半个大陆,送往那繁华而迷乱的帝国西都——米泽特。 “干的漂亮啊,一?” 凝川毫不吝啬地称赞着眼前的属下——名为“一”的少女,不仅出色地完成了那本不在计划内的任务,还带来了远超自己预期的东西。她很快就通过法术结阵分析出了这罐中白浊液体的成分:那正是饱含着米泽特执政官徵墨信息的精液,还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对于她们这些潜行在暗处的蹑者而言,只要能获得一个人精确的气息,便可以通过特有的法术,几乎完美地伪造出他的一切——只要根据这些高价值的信息,在幻境中模拟出一个形象便足够了。 “这下,我们不仅攻破了米泽特政务的许可之门,还可以借助这导火索,顺藤摸瓜地得到其余高级贵族的信息!到时候让米泽特大乱,日晷小儿抱头鼠窜,绝非难事!” “嘿嘿,谢谢大姐的夸奖……” 一旁笑颜如花地聆听着凝川喜悦的话语,内心也不由得晴朗起来——她一直想为这位可靠的大姐做出更多贡献。凝川平时虽然严格而一丝不苟,体罚属下更是家常便饭,但却赏罚分明举止有度,也因此得到了姐妹们和下属一致的认可和敬重。就连东王的妻妾们也对她喜爱有加,纷纷要求东王将她纳入后宫,以妃之礼相待。然而凝川却从不争夺待遇,只是默默地守护着东方暗处的世界,功成身退。 “我要成为大姐那样的人!” 毋庸置疑,身为凝川最得力的部下,一遭到的惩罚也是最频繁的。每半月的省身之责是雷打不动的惯例;而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没做到至臻完美,便会遭到轻则膝卧、重则吊罚的鞭笞。然而一却心怀诚恳地接受着凝川的雷霆之责,从不逃避。臀部层叠的板花鞭痕与因抗责而紧致的肌肉,便是这些岁月的证明。 “大姐的一切,我都诚恳接受。”这是她不变的信条。 她很少看见凝川露出如此发自内心的喜悦神色——这无疑令她振奋不已。艰难的潜入,与一些小小牺牲而换来的情报,总算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想到这里,一又再次止不住地笑了。 “二、四,你们赶快把东西摆好,要开始工作了。三、五,你们两个出去看着。现在还不保险,巡查之类的家伙可能来找麻烦。一定要把他们挡在外面。” 凝川吩咐完任务,便从包中取出一张“桌布”。稍一抖动,这张“桌布”便自己散开,均匀地平铺在桌面上——这是蹑者用于演绎虚拟景象的“星盘”。很快,凝川便带领着两位少女沉浸在演算工作之中,而三和五二人也走出了内间,各就各位了。 …… “你觉得,米泽特怎么样?” 五站立在屋檐下的阴影中,询问着身旁的三。与细致认真、坚忍不拔却又手腕灵活的大姐“一”相比,名为“五”的少女简直可以说是另一面:与一那凹凸有致的绰约身材不同,五则完全是一副孩子气的模样——贫瘠的胸部、纤细得有些瘦弱的腰身,唯一突出的也许只有她那紧致的大腿与还算挺翘的臀部了。仿佛是要与这孩子气的身体相匹配似的,她的脸上也总是那副古灵精怪的调皮表情。然而这似乎也构成了另一种魅力——不仅在同行之中颇受欢迎,就连东明王本人,也偶尔会唤她进入后宫,与几位年龄较小的妾室一同侍奉。与她相处是令人安心的,不仅是因为她总是不动声色地处理掉许多麻烦,也是因为揉捏她那紧致小巧的裸臀,能带来某种愉悦的享受——包括对她自己。 三十分享受这样的二人时光——她的左手正在少女的臀瓣与雏菊间游走,偶尔还会触碰到那双腿间隐秘的沟壑。五不动声色地享受着伙伴的抚爱,感受着爱液从花蕊中沁出,沿着手指留下,在微风中慢慢干涸的,从暖到冷的奇妙之旅。她并不急于注视来往的行人或是巡查的动静——毕竟凝川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来往的人们并没有必要去注意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角落。“大隐隐于市”,这句东方的谚语完美地诠释了她们当下的境况。 “米泽特嘛,不错的地方,就是太干燥了。” 三脱下身上的披风,将羽织拉到腰间,又将胸前的短衫掀起,颇为大胆地向燥热的胸口扇动着微风。趁着她自顾自的时候,五也十分机灵地转换了攻势,玩弄起这位不老实姐妹的胴体。 “你这么大大咧咧的,可要小心给日晷那老小子抓住哦?”五半开玩笑地揶揄道,“你知道这地方对付犯人的刑罚么?” “啊,什么花样,说来听听?”三有些好奇地询问着。她并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因此也谈不上重视。毕竟不论是拷问还是刑罚,在训练的时候已经见得多了。如果仅仅是被治安员逮到,而处以刑罚的话,对于她们简直是小菜一碟,稍稍咬牙就能扛过去了。 “你无所谓,但我可是调查过的。喏,我告诉你吧。” 五轻轻打了个响指,刹那间,黄沙便聚集在指尖,构筑出一副生动的景象:那是来自远处某个街区的投影,似乎是主要干道的交汇口;干道的中央停着一辆平台般的大车,车上伫立着许许多多的架子,似乎还有几个身影,正被束缚在这些架子上。大车的周围是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似乎正在议论着这难得的热闹。 “这是什么玩意?”三有些疑惑地询问着。 “这玩意叫‘荆车’,据说是埃兰帝国时期传下来的刑罚。”五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地强调着,“处刑的犯人会被剥光衣服,戴上头套,戴上荆棘制成的枷锁并绑缚在刑架上,被荆条抽打臀部和后背。此外,这辆大车还会驶过主要干道,让全城人都看到受刑的狼狈样子。就是这么回事。” “啧……”三的肩膀耸动着,似乎对这特殊的刑罚有所触动。诚然,从疼痛上来说,这种刑罚是无法与东方的杖责相比拟的;然而在持续的折磨与羞耻性上,却无疑更甚了一筹。然而她的内心却涌现出那隐秘而奇妙的快感,驱使着她,想要一探究竟。女孩子从小受到的责臀高潮训练,与身为蹑者的抗性训练,此时正无比强劲地刺激着她。 “不妨去看看新鲜,这里有我就够了。”五似乎看穿了她那微妙的心思,随即捏灭了手中的幻象,“离这里四条街,路口旁边广场有钟楼,那里看得清楚。” “可别到时候看见你出现在那上面啊?”五邪魅地笑了笑,拍了拍三的肩膀,“去吧。” “嗯……” 少女没有多言,转身便跃入了米泽特的烟尘之中。 “宣徵墨大人令!尔等身为奴隶,却不知尊卑,以下犯上,目无法度,实乃败坏体统!经刑法司审判,今以市政会议之名义,判决尔等逆奴荆车之刑,立即执行!” 衣着轻便整齐的贵族男子朗声宣读着判决结果,引起围观人群的一片议论。他的身后站着刑法司与市政会议下属的两排女兵,而身前的刑架下,则跪着8名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奴隶少女;而刑架的另一侧,在三四个铁人偶的看守下,也跪着大约三十几个奴隶少女——当然,她们被允许保留了一块可怜的遮挡布。毫无疑问,她们就是今天将要处刑的对象。 在人群纷纷的议论中,钟楼上的三已经收集到了男子的情报:贵族男子名叫晖垣(Hyrant),是负责市政工作的中下级贵族之一。虽然看上去不过尔尔,但却是徵墨最为器重的新晋红人。可以说,他站在这里,便代表了市政会议的意志。当然,徵墨缺席的原因也十分显而易见——他大概率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现在宣判的案件是一起发生在近日的奴隶逃逸,而这些即将被处刑的少女们,便是这次日晷征伐所带回的战利品。作为包庇反抗军的“从犯”,这些来自边境村庄的俘虏被剥夺了权利,打上公共奴隶的印章,并且即将投入到奴隶市场的流通之中。当然,她们的归宿并非全然是贵族们的庭院或是自由公民的家中,其中一些也可能成为各种机构所属的公共奴隶。三看见女兵之中有几个正低眉侧目,看来她们也有着类似的命运。 很快,三就根据从凝川那里取得的,关于徵墨的信息,窥视到了晖垣的内心,进而了解到了案件的全貌:跪在刑架边的八名少女组织了这次逃亡,却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导致她们的同伴也被重新抓获。然而最耐人寻味的是,其中有一人似乎曾经和边境的叛军有所关系——她的眉宇间似乎弥漫着某种微弱的法术力场,与帝国魔女完全不同。看样子,她是这一切的主谋。 三皱了皱眉,随着进一步的分析,她发现了这件案子的蹊跷:虽然为首者确实与叛军有关,但协从者似乎只是边境的一般居民——至多是为叛军伤员提供过饮食住宿的程度。在帝国的中心,此等行为是毫无疑问的明知故犯;然而对边境的不稳定地区,适当的怀柔早已是一种共识——毕竟皇帝的政策并非要将子民逼上绝路,即便是沦为奴隶的罪人。 “射击军啊射击军……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正当她内心嘀咕的时候,晖垣身后的刑法司女兵,却已经在他的指示下向前迈出了步伐。她们两两一组,开始将受刑者蒙上双眼,绑缚在刑架上。对此颇为好奇的三急忙停下思考,认真地观看起这行刑的流程:刑架呈现梯形,顶端是带有拘束连接处的长杠;而在腰臀的位置横置着另一根长杠。女兵将犯人推上刑架,固定住手脚,并用准备好的“荆条”进一步限制住双臂和腰身——“荆条”弥漫着青紫色的光芒,而那“荆棘般的触感”,实际上是法术强化的结果。左侧两名年纪较小的少女对此显然更加敏感,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却被身后的女兵抽出随身的小板,结结实实地抽了好几下,只得在吃痛中勉强安静下来,伏在刑架上。 “开始行刑!” 随着晖垣一声令下,女兵们纷纷取下一旁附加着法术的荆条,左右开弓地抽打了起来。虽然身份低微,但此时她们也能难得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盼来这难得时刻的人群顿时熙攘起来,围观的女子们纷纷讨论起受刑者的反应,甚至开始对她们进行“评分”;而跪在刑台另一侧的协从者们则于心不忍地侧过头去,却在铁人偶的监视下,被女兵们强制地转过头去——而这也是受刑环节中另一“值得称道”的环节。 钟楼上的三已经无法把持内心的兴奋与快感了——隐身在暗处,消去踪迹的她,索性将外衣脱了下来,又解开裆帘,撩起胸前的薄衫,在迷蒙的视线中分开双腿蹲踞在地上,饥渴地自慰了起来。不得不说,女兵们抽打的手法相当娴熟,而荆条带来的刮痕,也为受刑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风味。似乎是蹑者的天性发挥了作用,在恍惚中,她的意识似乎飘进了这些受难少女们的脑海中,如鲸鱼般吞吐着那苦涩中隐藏着动人鱼群的海水……当然这一切,广场上的所有人并不会知道——她们所能感受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物象而已。 一股汹涌的泉水,从少女那完全张开的花心中迸射而出,喷洒在脚下的地板上。是的,她已经获得了远超所料的东西——米泽特和平之下涌动的暗流,此时正隐藏在这躁动不安,洋溢着畏惧、窥视欲与躁动的天空下。 “真是麻烦……” 在人群的躁动中,荆车已经悄然开动了。女兵们的抽打,也从左右开弓齐头并进,换成了轮班。行刑的游行还将持续一段时间,而可怜的犯人们则会结结实实地挨完大概一千五百下鞭笞。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则是“司法拍卖”,而没有卖出去的少女,则会被投进监狱,在赤身裸体的日常中,继续接受责罚与管教。 晖垣则趁着人群喧嚷的时刻,悄悄走下了刑场。每日女奴们的精心伺候,让他对几个逃亡的奴隶谈不上多大的兴趣。不如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他的上级徵墨亲自负责出面以儆效尤。然而徵墨毫无音讯,自己登门拜访也只得到了随身书记官的劝告,以及这吩咐下来的麻烦差事。当然,抛头露面之后,他便可以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是走流程,不再需要亲自监理。 “辛苦了,主人。” 在街口之外的一处荫凉地带,停着晖垣的马车。两名衣着轻薄,身材曼妙的贴身女仆,正向他恭敬地行着礼。车厢前伫立着两匹精神饱满的骏马,正优哉游哉地,舒服地喘着气;车辕后的驾席上并没有驭者的座位,而是固定着马鞍形的“坐垫”。垫子上俯卧着一名全裸的,长着毛绒兽耳与栗色短发的少女。分开的双腿被精致的银环固定在车架上,手上则牵着马儿的缰绳;少女的臀部沿着马鞍垫的轮廓挺翘起来,向后展露的蜜穴和菊门中,则插着连接了金属链条的塞子——链条连接到车内,方便主人进行控制。这般淫靡的景象,哪怕对于许多贵族而言也是不敢想象的——毕竟除了充满情色的仪式感,车辆还必须能真正行驶。 “主人~”兽耳少女娇嗔着,似乎在抱怨男人让她等了太久。女仆和兽娘的乖巧问候让男人的心情愉快了不少,他紧锁的眉梢也舒展了开来。这辆马车——连同两匹骏马与驾车的兽耳少女,是督军参谋森岚送给徵墨的礼物,而徵墨则将这份大礼转赠给了他。 当然,晖垣的焦躁另有原因,而这原因就藏在宽敞的车厢内: “向夫君大人请安了。” 身着白色绸裙的少女推开车门,跪在车沿上,提裙向晖垣深施一礼。裙摆摇曳,少女诱人的白虎小穴也若隐若现;蜜穴前端的花蒂旁,正闪烁着蓝色的光晕——那是一颗拇指指节大小的钻石。钻石用法术固定在花瓣之间,而刺激之下的甜美甘露正浸润着它,让那耀眼的光辉多出了一丝柔美。 “哦,黛曼(Diment),亲爱的小夜莺!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晖垣张开双手,抱起车厢中的少女,连着旋转了两圈才将她轻轻放在了地面上。少女微笑着给了他一个飞吻,随即便像藤蔓般旋转着,依偎在他的怀里。晖垣心花怒放地搂着少女,不快终于一扫而空了。 是的,他来到米泽特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有着上级的器重,但终究是缺乏根基——尤其是身为新晋贵族的他,并没有高级贵族身边大量的眷属。然而他却遇到了一件幸事——在徵墨的家奴中,与她一见钟情。做得顺水人情的徵墨欣然将少女赠与了他,二人很快成婚,缔结了契约。而现在,距离他们的婚礼仅仅过去了八九天,二人正处于幸福的“蜜月”之中。 “小夜莺是不是该‘补妆’啦?嗯?”晖垣打了个响指,弹出了车边的座板,稳稳地坐了上去。而少女也很乖巧地伏在了他的膝上,将臀部撅起一个诱人的角度。华丽而雅致的绸裙有着特殊的设计:上半部分如礼服般在胸前交叠后穿过腰间,毫不吝啬地展露出香肩与美背;下半身飞鸟尾羽般的裙摆之上,却是大胆的双侧高开叉与吊带袜。最特殊的无疑是腰臀间的设计了——腰部的系带支撑起上半身的镂空,垂在尾椎旁,而以下的臀部与大腿根,直到裙摆上沿,则全部裸露了出来。少女小巧的臀瓣上还残留着些许掌印的绯红,很显然,这是来自眼前夫君大人的“杰作”。 “蜜月”,暧昧而甜蜜的,疼痛与幸福交织的时光。怀春的新婚少女要在这约莫一个月的时间内,接受丈夫从身到心的全面调教与训诫,学会成为合格的妻子,并为新婚后必要的受孕做好准备。新婚妻子在蜜月期间,会按照惯例穿戴这种特殊的婚裙,将经过丈夫调教的红臀展示出来。而“补妆”,便是对随时可能发生的调教的委婉说法——毕竟如果让新婚妻子臀部的绯红消散而去,对于丈夫的威严与形象都会有不利影响。 “请夫君为黛曼不懂事的小屁股补妆吧~” “啪——!” “啪——!” 晖垣颇有技巧地击打着小妻子的裸臀,倾听着怀中少女的嘤咛。蜜月的补妆讲究颜色的美艳,而不是疼痛的程度——作为深爱着这只小夜莺的夫君,他也无意给妻子留下过分的痛苦。很快,在一阵疾风骤雨的拍打后,少女的臀部再次晕满了绯红。晖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扶起那娇柔的身体,用手帕擦去了妻子眼角的泪滴,随即便抱着她进入了车厢。两名女仆也跟随着晖垣进入了车内,而驾驶席上百无聊赖的兽耳少女,也终于在一个哈欠后结束了等待。随着身下链条传来的一阵电击般的刺痛,她发出一声温柔而妩媚的嗥叫,驱使起两匹骏马,沿着米泽特整齐的道路飞驰而去。 …… “安心睡吧,亲爱的。” 晖垣安顿好随着车身震动而进入梦想的小妻子,随即坐起身来,向女仆轻声吩咐道: “你们把黛曼送回去,顺便告诉女仆长,我今晚要处理公务,回不去。” “谨遵您的吩咐,主人。”女仆们点着头,记下了他的命令。 “明天晚上记得来找我,今天的省身罚留到明天一起,明白吗?”男人戏谑地微笑着,拍了拍两个不情愿的小脑袋,“你们应该多打打,不要怕疼。不然以后怎么能乖巧地伺候好黛曼呢?” “遵命……主人……”女仆们有些不情愿地嘟囔着。 “好啦,我要下了。”晖垣扯了扯链子,待马车停下后便推开车门,消失在市政厅的建筑群中。 就在刚才,他收到了一条神秘的信息,似乎是来自徵墨的。虽然满怀疑惑,但如此突然的召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也只能从命而往了。 “可别再给我搞出新任务啊,老大……” 他嘀咕着,迈上了建筑的长阶梯。 女兵们三两成群地倚靠在树荫下,等待着收队的命令。夕阳的灼热依然十分厉害——她们尚且可以躲避,然而可怜的犯人们却不能。少女们身上荆棘的伤痕已经从淤血的深红开始发紫了,而裸露的皮肤也被阳关灼烧地疼痒难耐,偏偏还有镣铐拘束住她们的行动。现在的她们只得祈求有人愿意买走自己当奴隶,以避免当下的折磨与落入监狱的命运。半数的少女已经在司法拍卖中得到了新的去处,而剩下的她们,或许真的要面对那不妙的厄运了。 “还有一刻钟,拍卖就要结束了!”女兵的小队长大声吆喝着——她已经在期待接下来的啤酒和休憩了。“管她们会怎么样,我们只想收工”,这想法已经成为了女兵间无形的共识。 “我出价。” 正当女兵们觉得接下来无事发生时,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却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公民证件,资质证明,工作记录。”一名女兵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桌子,“随便开个价吧,反正没人买了,就当给某个小妮子做个人情。” 来者摘下帽兜,一头鲜亮的黑色长发从中抖落出来。她并不焦急,而是慢慢地从挎包的夹层中,取出这几样证明,交给女兵过目。随后,便将三块金币排在了木桌上: “三个米利尔。” 然而她却仿佛看穿了女兵的心思似的,在一个不经意的间隙中,偷偷将一块金币塞到了女兵的手中: “给各位大姐的一点零花钱……” “我要左中那个,对,就是那个短发的家伙。” 女兵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心领神会地装作无事发生,给身边的伙伴使了个眼色。很快,浑身伤痕的短发少女便被带到了她的面前。 “喏,她归你了。” 女兵将奴隶契约的印章交到了她的手里,随即挥舞着手臂,向队友们吆喝了起来: “收队啦,老大!” 很快,女兵们便带着剩下的奴隶,以及自己的装备,跳上了已经整备好的大车,如烟尘般消散在街道之上。 只有刚才交易的双方,才明白这次买卖意味着什么: 神秘客人所买下的女孩,正是此次逃亡的策划者。在上级的交代中,特意强调过,如果没有一定级别的男性贵族购买,便不得出售。 “您就是我的主人吗?” 敏锐意识到情况的奴隶少女,急忙聪明地向面前的买家施了一礼: “请随意使唤贱奴吧。” 虽然她依旧没有熄灭斗志,但此时她也明白,潜身俯首才能为下一次反抗创造机会。 “不,我不是你的主人。” 少女摆了摆手,展示着脖子上的项圈: “我和你一样,是策划着复仇的奴隶。” “我没有名字,你不妨叫我,三号吧。” 两人四目相望,少顷,不由得一同朗声大笑起来。 “嗯,成功上钩。” 凝川满意地注视着市政厅建筑群的灯火,以及来往不息的车流人流,得意地轻拍着手。 “这群蠢货,随便就上当了。” “大姐英明,在下佩服。” 五在一旁夸赞着凝川的决策,抚摸着腰上的刀鞘: “六,是时候施展你的技术了,啊?” “没问题,我的好姐姐。” 身形高大的少女扯下了左眼的黑色眼罩,迎着夕日的残光,慢慢睁开了那只闭上的,血红色的眼睛。 “小妹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呢。” 一道血色的淡雾,正沿着屋脊悄然升起。它混杂在初生的月光与逝去的残阳中,几乎看不清颜色。即使是精通法术的贵族们,对此也几乎毫无察觉。 “以正合,以奇胜”。拿下了关键一着的凝川,已经计划好,如何施展这威力巨大的奇招了。 “不错不错,一个难忘的夜晚。” 北贤王抚弄着少女曼妙的身体,欣赏着窗外的夜景。玹的双手正被法术拘束着,按在了窗沿之上。北贤王如拿捏铅球般,从身后来回攥握着那对玉乳。而在他的身后,璃珂正扶着他健硕的臀肉与大腿,用香舌忘我地舔舐着那紧绷的后庭与龙袋。 “嗯……呜……” 少女发出淫靡的声音,将魔力注入了主人的身体。贯通经脉的舒畅感令北贤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抱起玹,用双手托住左右臀瓣,将坚硬的阳具插入了雌穴之中。 “你就……一定要这么……低级趣味吗……” 玹无奈地抗辩着,声音却因为抽插而时断时续。除了表达那无能为力的态度外,现在她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不不不,这是男人才懂的事情。” 北贤王腾出一直手,轻轻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母狗小姐可是这座城市的宝藏啊……”他耐人寻味地说道。 “放心,你很快就会看到,有人费尽心思,也揭不开你的面纱了。” 玹无从分辨男人的话语,究竟是幸灾乐祸的挑逗,还是某种预言。然而眼下,阳物抽插的快感,已经逐渐将她吞没了。 “去死……呃……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控制了……”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已经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第6章 【远方的回音】裸臀的水手服与公主学院?出身卑微的萝莉公主姐妹花,却意外得到看中被封为王妃,在梦幻世界里洋溢着浪漫与欲望的前夜故事! “‘昭’,好啊,好一个‘昭’字!” 皇帝端着茶杯,止不住地赞赏着。跪在席前左侧的女官自豪地点着头,有些得意得瞥着右侧跪立的同僚,而那位同僚则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当然,这些小动作都不能让踱步的皇帝察觉。作为女性朝官,即便显赫如她们二人,在皇帝面前失礼依旧会遭到严厉的惩罚。毕竟,堂下站立的御前侍卫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要皇帝吩咐,把这些显赫的女官们褪去裙裤按在地上,往屁股上打一百大板,可是难得的“美差”。仅仅两天前,战功赫赫的帝国魔女指挥使,人称“白色闪电”的凯洛琳(Carolin),就因为在御前“大不敬”,而被拖去结结实实地打了一百下屁股板子,直打得这位骁勇的指挥使双臀红肿、痛哭求饶。以不敬的名义,给那些风头太甚的当红人物当头一棒,这正是皇帝的权谋所在——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至于其中真意,往往不可参透。 二女互相使脸色的原因也很简单——矛盾源于她们的职位和职责。左侧的女官是帝国大司礼,以魔女的身份监督着祭祀、供奉和礼制等一系列工作;而右侧的女官则是内务总理兼帝姬太保,负责管理皇帝的女裔们。身为大司礼的魔女在名义上管制着整个帝都的意识形态与礼制,然而内务总理却与她的同僚们掌握着后宫的实权。“国中之国”的局面,自然令这位法力高强的魔女感到极度掣肘,因此对身边的女官发难,几乎是出于她的本能。 皇帝召集她们觐见的原因十分明确:随着对日晷册封命令的发出,相关的配套措施也必须开展。而其中最能在代表皇帝至高权力与总体意见的同时,体现出新王声名与配享待遇的,便是封号的确立与皇女的许配。 “菈尔(Ralle)的提议甚好,朕以为善。”皇帝放下茶杯,看着跪立在左侧的大司礼,“昭,日之光辉也。若天日行之有常,则光辉照耀四方;若天日隐去,光辉也随之消亡。日晷战功赫赫,为我帝国开疆拓土,平定西南一方,献敌酋于帝京。其忠其勇,实乃普天日之光于恶土。朕以为,以‘昭’为封号,十分妥帖。” “谢陛下,微臣这就起草诏文,待您批注同意后便立即昭告天下。”菈尔激动得连叩了三次首,白色长袍高开叉中的丰臀,也随着行礼的节奏而不自觉地轻微晃动着。皇帝地凝视着她的殷勤,顿觉赏心悦目,而她似乎也感受到了皇帝身上溢出的强烈灵力,双股间情不自禁地湿润了起来。 “法妮丝(Faniess),你对许配皇女一事,有什么看法吗?” 正当菈尔还沉迷在轻微的高潮中时,皇帝的目光,却投向了她身边的“对手”。 “启禀陛下,微臣已有所计划,只待陛下圣裁。”令菈尔恼火的是,这位长居深宫的“大总管”,不仅也端端正正地也叩首了三次,就连裙下臀部那若有若无的姿态,都似乎比她更为妩媚。这般行为自然让她极度恼火,但皇帝的威严却令她不敢发作,只得咽下了这口无名火。 “按照礼制,封王者应许配皇女五名,其一为妻,其余为妾。” 法妮丝不紧不慢地回答着,却突然停顿了片刻: “然而,西王殿下丧偶在前,迟迟未娶;又投身军务,征战四方。若是一次许配完满,颇有夺情之意,恐引朝野议论,也于殿下不利。” “因此,臣以为,先以陛下名义,开恩破例,许配皇女一人即可。妻妾之名分,则交由西王自行定夺。待其心意有变,再择时机前来觐见,将婚配之仪补充完满。” 听完法妮丝的奏报,菈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她非常明白这般毒辣提议的厉害:既照顾到西王日晷的面子,又在程序上毫无问题,更为日后节制这位在外的将帅提供了关键的一招——只要皇帝认为合适,便可以“礼制完满”之名,召他回到帝京,而其余贵族也会一致赞同。 “或许是我迟钝了……论手段,斗不过这个女人……”她只得丧气地想着,等待着皇帝的进一步指示。 “好,甚好。” 男人点头赞许着,用鹅毛笔在桌面的文件上,顺势写完了草案。 “两位爱卿的提议都十分妥当,朕以为无需改动,实行即可。” “只是,掌管国家要务,还望以和为贵啊?若是朝堂上都要明争暗斗,那平日又该怎样呢?” 二女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原来,自己的小动作和心思,早就被皇帝察觉得一清二楚。之所以不立刻发作,仅仅是还要她们发挥聪明才智罢了。冷汗止不住地从脊背上冒出,而她们甚至不敢抗辩一句——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只剩下对屁股遭殃的恐惧。 “制度乃国家大事,更要谨慎行事,不可牵扯私情。你们身居高位,不应当明白这个道理吗?”男人冷笑着挥了挥手,而堂下站立的御前侍卫,早就闻声而动,左右钳住了二女的手臂。 “给你们开开恩吧,不打板子了。” “每人责臀一百鞭,打完了反省两刻钟。” 皇帝侧身走进了屏风的影子里,消失在宫殿之中。而两位女官则在侍卫们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被半请半推地架了下去。很快,她们就会被侍卫掀起裙子,露出不久前还互相较量的肥臀,等待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久不经责的白嫩臀瓣上。 皇帝平等地俯瞰着他的臣民,不论地位高低、距离远近。即使身居高位的两名女官,也唯有在感激圣恩后诚心忏悔。毕竟,她们的身后,也存在着不少野望的目光。 “呀——” “呜……” “饶过希雅(Siea)吧,管教姐姐……都是我的错!” “不要,米夏(Michalle)姐!呜……都怪我,害得你一起……” 两只小黄鹂哀鸣着,却并不是为自己,而是向身后执行惩罚的少女不断祈求着身边伙伴的解脱。她们趴在受责的长木凳上,臀部被软垫高高抬起,而双手和双腿则被分别绑在两侧的凳腿上——这意味着她们不仅要承受屁股上的疼痛,还要羞耻地将私处暴露在执行者的面前,甚至要担心那落下的竹鞭,会不会有意无意地命中她们敏感的花瓣。 “真是可爱又调皮的孩子啊……”挥动着竹鞭的少女也不由感叹着,仿佛自己并不是在执行惩戒的差事,而是在雕琢一对艺术品。 当然,作为对她们逾越规矩的惩戒,流程是必须走完的,该责打的次数也不能有折扣。这不仅是职责的要求,也切实关系到自己的待遇。她所担任的“教导女仆”,正是负责规范和管束这些年龄较小,还在成长与学习中的女孩子;一旦自己失职,就轮到管理她们的“教导长”,将竹鞭落在她们的屁股上了。而身为“教导长”的中级女仆们,也会被她们的上级管理和惩戒……在这所学院中,严格的等级秩序正是充分培养学生才能和个性的前提。毕竟,根据皇帝陛下的指示,谨守尊卑秩序,是身为其眷属与后裔,必须时刻谨记的信条。 她非常清楚,欣赏之余的自己不能有所懈怠。若是徇私而违背规矩法度,最终等待自己的,将是被剥夺女仆资格,发配到皇家农场的结局。届时她将和那些犯错的女奴们一样,光着身子,在皮鞭的驱使下,忍耐着粉尘和叶片的刺痒,重复浇水、护苗与采摘的繁重工作。 “真是的……身为公主殿下,你们可要严格要求自己呀……”她看着木凳上因鞭责而难耐地扭动身体的少女们,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 圣普林希亚学院(Saint Prinssia Academy),帝京传说中的高等学院,令人难觅踪迹的存在。许许多多的都市传说围绕它而生,然而它的存在与否甚至都未曾确认。或许诸多传说中,只有一点算是切中实质,那便是它特殊的地位,以及“培养皇女”的说法了。 身为天命的代行者、大地上永恒的君王、帝国至高的统治者,皇帝泽兰提斯已经度过了他人生的第三个百年。三百年的征伐与吞并,给帝国带来了广袤的疆域和巨大的人口,也带来了战利品和俘虏。而皇帝本人享用得最多的战利品,便是形形色色的女子。每灭亡一个国家,征服一个地区,那些旧日统治者们的妻女,以及各个种族中的美丽女子们,便会被填充进皇帝的宫殿,供他日夜享用——而当云雨交错后,雷霆所降临的土壤自然会孕育新的生命。三百年间,所临幸过的女子也让他的后裔枝繁叶茂。出于天命的体制与皇帝的意志,这般交合只能诞下女孩,而皇帝的血脉,也与其他贵族、一般平民和奴隶所生的后代不同,具有特殊的性质和意义——她们被称为“皇女”或者“公主”,在高贵血统的加持下,与一般平民区分开来。 而这便是圣普林希亚学院成立的意义:具有特殊意义和天赋的皇女们,需要专门的教育,去开发她们的智识和能力,规范她们的行为,将她们培养成可供调遣使用的完美姿态。毕竟,只有优秀的母亲,才能诞下出色的后代,为帝国的延续添砖加瓦。公主们的小腹,需要重复她们母亲的职责,在皇帝的应允下,为贵族们优秀的种子侍奉终身。 “起来吧,米夏殿下、希雅殿下?” 看着解开绑缚后依旧老老实实趴在木凳上的两个女孩,女仆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呼……” “好疼……” 担任管教女仆的少女,年龄大概十八九岁。她没有名字,只有称作“东三九”的编号——她是学院购买并培养的女奴。而她的职责范围,则是看管学院宿舍东区的39号宿舍楼——这是一幢位于树林旁的,温馨的三层砖瓦小屋,六名皇女学生的居处。每天早晚,她都要负责查寝,并且带领孩子们收拾自己的内务。 当然,现在这幢小小的房子已经空了一半——有两位公主已经长到16岁的年纪,并且被指定成为皇帝的后妃。为了保证圣脉的总体纯洁性,每年都会有一定数量的公主,成为皇帝新的宠姬。这样的消息对她而言当然是惊喜,但无可抑制的怀念,也会在此刻重新涌上她的心头。 “好想她们就这样,再多陪我一会呀……”能更多地注视米夏和希雅这两个调皮可爱的孩子,是身为女奴的她最大的愿望之一了。 两个光着屁股的小调皮蛋羞红了脸,一言不发地站在她的面前。待到冷静下来,方才那番“姊妹情深”便成为羞耻的回忆了。女仆将两个小脑袋揽进怀里,摩挲着她们柔顺的发丝,轻轻安抚着: “身为公主,要严格要求自己呢。可不能不经许可就擅自自慰哦?” “要是不小心失掉了处女,就会和姐姐一样,变成奴隶哦?” 女仆说的并非虚假,她的一位同僚,便是因为放纵欲望失了处女,而被罚为女奴看管学院宿舍的——这还是留了情面的处分。而许久以前也有一位皇女,擅自勾引参观视察的贵族,进而失身怀孕,从此被打入天牢,永远受责臀劳役之苦刑。身为皇帝的血脉,她们的身体如何开发使用,都必须遵循严格的规矩——自慰这般生理需求并非不被允许,而是要在师长的监督下进行。米夏和希雅之所以受罚,正是因为女仆夜间突击检查时,发现两个小娇娃竟忘我地磨起了豆腐,嘴上还说着淫词艳语。所幸是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只要一顿竹鞭,这件事就可以画上句号了。 “不要!希雅想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女孩用脆生生的嗓音喊到,不顾自己还没有穿上裙子,便紧紧抱住了女仆的脑袋。 “好啦,好啦,乖哦?该上课去了,你们今天有课吧?” 这句话的威力无疑是很强悍的——两位小公主顿时不吭声了。而女仆也从柜中取出了崭新的校服,将那件揉皱的短背心睡衣从她们的身上脱了下来。 “该换衣服啦。” 校服,不仅是女孩们青春的印记,也是学校区分性质的标志。在帝国的首都,普通学校的标准制服是富有青春气息的白色露脐短衬衣搭配深灰色的迷你裙,以及白色的短袜和小皮鞋;魔女学院的制服,则是裹胸带、魔女袍与黑色百褶超短裙,以及标志性的长筒袜和短靴。而最特殊的,便是这所“公主学院”的制服了:上衣是经过特殊设计的水手服式短背心——背心布料只遮住胸部的上半,展示出美妙的“南半球”;没有胸挡拘束的衣领与领巾贴合着乳沟,尽显少女稚乳的完美形状;而镂空的背部也为衣领飘动的后缘增添了些许流畅感。此外,不同于皮鞋和短靴,制服配套着裸足穿戴的水晶凉鞋,使少女的小脚如悬浮般微微踮起,宛若空行般无所凭依。而最令人叫绝的,便是下身穿着的天青色迷你褶裙——前裙摆堪堪遮过私处,而整个后裙摆则几乎被删节干净,只余上臀处象征性的一点残余,将整对圆润的少女娇臀完全展现了出来。可以说,这般清水芙蓉却又裸露淫靡的制服,要是放在外面,简直不亚于一场视觉风暴。 “记得佩戴‘庭锁’哦,身为公主殿下?”女仆取出衣柜中的小匣子,其中装着两枚小巧的金属塞子。塞头桃核般的形状已经预示了它的作用——它将会安放在少女们的后穴之中。塞盖上连接着一根金管,金管的末端连接着一朵五瓣的雕花,与外圈轮盘般的金属环。 是的,这裸臀的褶裙,正是为了适应皇女们后穴中的“庭锁”而生的。 “庭锁”是专属于高贵女子的饰品,而它的佩戴规矩则与帝国礼制息息相关。根据皇帝的旨意,人的身体必须保持诚实与开放——这意味着,不论是旧时代发明的内裤、文胸等内衣,还是各种开发性器官的“小玩具”,甚至是用于避孕的胶制薄套和动物肠子,都是不允许使用,或不允许公开穿戴的。只有身份高贵的女子,才允许佩戴这些“小玩具”以彰显身份特权,但代价就是,佩戴的部位上不得有其它衣物遮盖。一般来说,普通贵族的正妻与皇帝的女眷,允许佩戴后穴的饰品,也就是“庭锁”;诸王与大贵族的正妻,与皇帝的嫔妃们,允许额外在乳头上佩带名为“玉扣”的饰品;只有被封为“后”的女性们,才能将被称为“灵枢”的饰品佩戴在私处。 佩带好“庭锁”的米夏,不由得回忆起了幼时——在朦胧的印象中,米特莉丝皇后曾经造访过这里。她依稀记得,那位温柔而妩媚的皇后大人,在宴席上的华贵着装:在她小腹的下端,佩戴着一枚栩栩如生的,金凤展翅的“灵枢”;虽躯干不着片羽,却以近乎全裸的姿态,展现出令所有人由衷臣服的雍容典雅。 “什么时候……我也能像母后大人那样……”她有些羡慕地畅想着。 然而她终究是现实的——大部分皇女的归宿并非宫廷,而是帝国广袤的疆域。即使要成为同时佩戴“庭锁”和“玉扣”的贵族之妻,那也是非常难得的。 而现在,有严厉而温柔的教导女仆姐姐,以及身边小自己一岁的妹妹希雅,她已经很开心了。 “再见,管教姐姐!” 她在庭院中向女仆道着别,随后便牵起了身边希雅的小手: “走吧,希雅。” 米夏的屁股依旧隐隐作痛,竹鞭红肿的伤痕也远未消散——毫无疑问,她们的红屁股又要被同学们嘲笑了。但这点嘲笑远算不上什么,不如说,这点嘲笑只是她们波折人生中的一点不重要的插曲罢了。 深刻影响着她们前途的,是血脉所带来的,被许多人叫做“平庸”的东西。 “米夏·泽塔莉欧(Michalle Ze-tariol)……13岁……希雅·泽塔莉欧(Siea Ze-tariol)……12岁……” “临幸不知名的农奴所生……陛下还真是……时常换换口味呢……居然第二年还记得她……” 女神官翻看着档案,有些哭笑不得地感叹着。此时的她,正处于被称为“鸟笼”的垂直升降梯中。外面的景色飞速变幻着:一开始,还只是平常的岩壁与洞窟,偶尔有蝙蝠之类的飞过;然而升降梯越往下,景色竟越繁茂了起来:从小水塘与苔藓、莲叶,再到垂下的藤蔓,最后,竟然进入了一片巨大的,洋溢着奇幻生命气息的洞天之中。石柱向上延展,被升腾的雾气所包围,看不清顶部在何处;崖壁的平台之上,散落着修好的石径与小型石屋,以及一些开辟的园圃;藤蔓与钢索构筑的吊桥跨越其间,不时还有骑乘着扫帚的年轻魔女穿行其间,颇有古典时代安乐乡的质朴风采。而在洞窟的底部,则是错落有致的街道,与城镇的建筑群:头顶水壶与竹篮的少女们有说有笑,沿着溪流边的土路踱步而行;浑身挂满苔痕与藤蔓的石人偶,则替代了外界常见的钢铁人偶,肩负着沉重的货物,或是四下逡巡,扫视着城镇的各个角落。 毕达歌尼兹(Pitacgoniz),地底的幻想乡,帝京郊外的后花园。传说这片乐土是精灵族所发现,最后却因为“诅咒”而一度荒废。随着帝国的征伐,天命的力量与皇帝的神威,最终还是驱散了诅咒的阴霾,让毕达歌尼兹成为了安居乐业的净土。由于其特殊的地质环境与气候,以及“终年不夜”的独特优势,这里成为了帝国法术开发的中心,同时也是化学、医药学、植物学等科学技术研究机构的聚集地。当然,进入此地,必须依靠帝国中书省或者御前枢机处的批准,否则,会遭到守军与防御系统的拦截,并被永久驱逐出境。 也正是因为如此,肩负培养皇女责任的圣普林希亚学院,也设立在此处。这样不仅能让皇女们的天赋得到极大开发,也杜绝了她们在成年前接触外界,走上邪道甚至失身的风险。 “奉大司礼菈尔、内务总理兼帝姬太保法妮丝,与帝国礼部、天达祠之命,修女柯梅(Cormei)拜访毕达歌尼兹,对接相关工作。”女神官取出包中的文书,递给了“鸟笼”出口处的检查员——她不是第一次拜访这里了。检查官心领神会,例行公事检查完,便拿起精巧的陶壶,给她泡了一杯茶: “姐大,好久不见。” “来一杯吧,毕达歌尼兹特产的烟熏风味岩茶——虽然你也不是第一次喝了。” “嗯,谢谢你了。” 女神官抿了一口茶,顿觉浑身舒畅,旅途的疲惫也似乎一扫而空了。 “话说,这种事法妮丝大人不是应该亲自前来吗……为什么只是委托您来了?”检察官有些困惑地看着柯梅,低声询问道——签发文书的单位,已经预示了柯梅此行的目的,而她也从那微妙的表述中窥探到了。 “哦,这个啊。”女神官放下茶杯,有些狡黠地笑了,“法妮丝大人和菈尔大人在觐见时起了一点小争执,被陛下每人赏了一百鞭子。现在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就这么出来也太丢人了。” “还有这种事……”检察官也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声名太甚,就会被陛下‘敲打’呢。” …… “我送你去吧,姐大。” 寒暄一阵后,女神官起身准备告辞,而检察官却拉住了她: “最近入境的人员不多,手下就可以处理完了。” “而且,大张旗鼓地去,惊动校方,有些东西您就看不到了。”她故作神秘地挤了挤眼睛,“身为入境检察官,我只要稍微打个招呼就可以进教学区参观了。” “您一定也想看看,那样的场景吧?” 柯梅微笑地点了点头,默许了这位老朋友的殷勤。毕竟,来毕达歌尼兹出差,也是难得的差事;而造访圣普林西亚学院,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而且,她也早就想看看,穿着清凉制服的皇女们,三三两两无拘无束穿行在楼道间的样子了——若是校方安排特意迎接,此中的风味就要丧失大半。 于是,她跟随这位老朋友,坐上了那根造型质朴的木柄扫帚,双脚一蹬,便飞进了弥漫着薄薄雾气的“天空”。 “米夏、希雅,你们两个怎么又这个样子?” 戴着单片眼镜的女教师无奈地叹着气。她的双手正拎着两位少女的耳朵,而米夏和希雅也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所幸,只有她看得到二女脸上狼狈的神态。然而她们挨过竹鞭的小屁股,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全班同学的面前。女孩们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情不自禁地窃笑了起来;而其中最为明目张胆的,便是坐在教室中后的一名白发少女——她打开手中的折扇,用扇面上墨笔勾勒的雪松遮住唇齿,眼神中却饱含着幸灾乐祸的不屑神色: “啊啦,看来是作业遇到了难题呢。两位妹妹,需要姐姐帮助你们吗?” 少女的声音不大,但却几乎传遍了整个教室——精神力附加的影响,让在场几乎每一个学生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讲台上揪着米夏与希雅耳朵的老师。谁都明白,这看似友好而不经意的话语背后,是毫无余地的嘲讽——不仅源于成绩和实力,更是铭刻在骨子里的,对于血统的骄傲。 “萝塞尼娅(Rossenia),你给我站到前面来!”女教师有些愠怒地喊到,将教鞭在讲台上连敲三下,“强调过多少次,不准挑拨嫉妒其它姐妹!” “你也给我站上来!” “啊,萝塞尼娅明白,老师。”少女不痛不痒地轻轻舒展着身体,扭动着百褶裙下丰满的蜜桃臀,沿着教室的阶梯慢慢走了下来,“对不起,米夏妹妹、希雅妹妹,姐妹之间要和睦相处,可不能互相挑拨呢。” 话音刚落,她便走到了讲台边,翘起丰臀,分开双腿,毫不抗拒地趴好了受罚的姿势。随着庭锁“啵——”地一声拔出,少女的菊穴和肉唇,以及那粉嫩的花蒂,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全班同学的面前。一阵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如波浪般在教室中滚动着——那是对少女带有敬畏的崇拜,与对这具完美肉体的称赞。身为班级格差社会之中的“上位者”,萝塞尼娅反而十分享受这次公开的受罚——毕竟,自己从容的态度与柔媚的胴体,本身便是地位的一种展现。而身边两名低垂着头的妹妹,才是真正地坐立难安。 “算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女教师没好气地抱怨着,“下课之后教导处见,可别到时候哭出声来。” 如释重负的米夏,急忙拉起妹妹的小手,在一片嘲弄的目光中,羞红了脸,默不吭声地回到了二人的座位上。 萝塞尼娅,年方十六,乃是皇帝与不死族末代皇后的小女儿妲莉娅(Dariea)所生育的后代。耐人寻味的是,其母妲莉娅体型娇小,乍看只相当于人类10岁上下;而萝塞尼娅则与其母亲完全相反,早早便发育得极其丰满——以至于她与母亲见面时,往往会宠溺地将母亲抱在怀里,令旁观者啧啧称奇。白皙得近乎失去血色的肌肤,继承自不死族的银色长发,分别来自父母双方的辉金左瞳与红色右瞳,以及尖锐突出的犬齿,是萝塞尼娅标志性的外貌特征——而她也为自己完美的身体由衷骄傲。 作为拥有高贵血统的皇女,萝塞尼娅在法术上也展现出极强的天赋:她能徒手施展高难度的法术,甚至在空气中制造出电火花;对于灵力运化与法术框架,她也是了若指掌,而一般的科目更是不在话下。可以说,这位容貌身材与学业并重的异族美少女,早已站在了学校食物链的顶端。 而米夏和希雅,几乎与她完全相反。虽然在外貌上也称得上可圈可点,但两个小家伙的课业成绩简直一塌糊涂,尤其是最受重视的法术——直到现在,她们连操纵水这样的基础法术都掌握得十分勉强,而高级法术更是全靠运气。每个学期的考试过后,教导处的惩戒室总能看到她们的身影——当那些因偶尔失利而领罚的女孩们带着彤红的屁股与哭肿的眼角离开教导处时,惩罚机的板子,还在米夏和希雅的屁股上响得正欢。 也正因如此,对她们的揶揄成为了大部分学生都参与其中的“消遣”——尤其是这位萝塞尼娅和她的跟班们。教师们对此心知肚明,却不好插手干涉,只得有意地关照米夏和希雅这两名“法术平庸者”——然而她们堪称离谱的低下法术理解力,还是让每一位接触过的教师气得青筋直冒,最终都免不了化作她们屁股上的皮肉之苦。 “没事的,姐姐我觉得你们一定有别的才能的。比如,屁股很耐打?” 只有那位编号为“东三九”的教导女仆,会在两个孩子哭鼻子抹眼泪的时候,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安慰她们,算是两个小家伙沮丧学习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两个小家伙也总是在女仆的安慰后,整理好心态重新开始。一来二去,她们竟养成了一副无所畏惧的心态——不追求成绩排名和荣誉,只是互相扶持帮助着,争取能完成学院的所有课程。 “同学们拿起你们的三角尺,集中精神,向上仰望……你们的灵压会化作力量,汇聚在与黄道面垂直的轴线上……” “砰——!” “希雅!你又乱搞什么东西!我真是服了你了……爆破法术的导入公式有一个字和定位法术重合的吗?!……你别上课了,给我去教导处!今天不把你屁股揍大一圈你是记不住课堂秩序……!” “你看,姐大,旁听就是能看到些有意思的东西……扑哧……不行,我要笑出来了……” 坐在教室后面旁听席上的女检察官强忍着笑意,将身体压低在桌面上。这一出出精彩的课堂闹剧让她忍俊不禁。就在刚才,可怜的希雅公主又一次用错了法术,将自己的书本和课桌都烧了个焦黑;而米夏则被迫帮她收拾烂摊子,并一同承受来自老师的怒火。两个低垂的小脑袋,在这位旁观者看来,是那么地可爱而有趣——她已经是类似场景的熟客了。 “真的是……这简直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随便去大街上找个平民来都比她们靠谱……话说她们真的是陛下的后代嘛……”一旁的柯梅也忍不住小声吐槽着。 “此言差矣,柯梅大人。” 柯梅惊讶地侧过头去,才发现身边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性。与自己和检察官的装束不同,在肩披的浅灰色兜帽围脖下,女性的周身只穿着白色的束带式胸衣与丁字裤,而下身则穿着白色长靴与一长一短的紧身厚袜;兜帽的缝隙中,火红的中长卷发如流瀑般倾泻,而那双炯炯有神的橘褐色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座位上挨骂的两名少女。 “射……射击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柯梅诧异得向旁边缩了一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坐着的女性,正是如假包换的射击军军校。她的项圈上挂着一块铭牌,而银光闪闪的三道尖杠与旁边的红绿蓝三色马赛克小格子,也标志着她不凡的军阶与职务——她是一位上校旅长。